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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楼  发表于: 2021-11-17 19:12

十年如一梦,我和我的女人们(一):佳佳的故事

转眼之间,今年已经过40了。回顾这40年,前20年扮演着家人眼中品学兼优的好孩子,20至30这十年间努力工作,创过业,吃过苦,是别人眼中努力奋斗的好青年。而最近这十年事业上有了进步,在别人看起来像是半个成功人士,家庭和睦,儿子也乖巧听话,但只有我自己知道,这十年是多么放荡和堕落的十年,这十年已经耗尽了我在感情上的所有精力,辜负了多少人对我的期望。
这一切要从我在04年的一次跳槽说起,02年的创业失败,花光积蓄的同时连父母赞助我的二十万也败光了,于是重新回到打工仔的生活,经过两年的努力才恢复到正常的轨道上来。04年,应聘到一家外资咨询公司,上班的第二天扔给我一台手提电脑,就把我派到魔都做项目。
刚到魔都的大半年,人生地不熟,也没有什么朋友,每天就是工作,晚上也是加班,期望着是早日升职加薪,做完项目拿到奖金。活动地点基本上是两点一线。公司一开始在徐家汇租了一套房子和同事共住。后来第一个项目做完了,又安排我负责另一个项目,待遇也提高了,在静安区租一间公寓让我单独住,离客户的公司很近,每天都可以步行上下班。
在公寓的对街有一家罗森便利店,每天晚上回家之前,我都会到那里买点饮料或者烟。一开始看店的是一个大妈,后来换成了一个女孩子。我还记得那一天我一进店就听到一声很清脆的欢迎语,“欢迎光临!”,她面带微笑地看着我走进店门。相比之前傲娇的上海大妈,真的是让人耳目一新。她的样子在我的记忆中已经十分模糊了,但我永远记得那欢快的语调和那一双永远带着笑意的大眼睛。
面对一个如此开朗的女孩,一天工作下来的疲惫似乎也减轻了少了。时间长了以后,在买单的时候还会聊两句,“今天好像下班晚了一点哦?”,“今天精神不错,看来是有什么好事情吧?”。尽管只是普通的聊天,但在魔都没有朋友的我,能够有人和我聊两句也是一种安慰,何况她的声音软绵绵,听上去让人心都会软下来。
她的观察力很仔细,发现我每隔一天就去买烟,于是都不用我说,到了那一天在我买单之前就已经把烟从柜子里拿出来了。有一天,我准备买单,却发现她拿了一包健牌出来,我平常抽的都是云烟,刚想问她。她笑咪咪地说,“听说这个烟的焦油含量比较低,害处少很多,看你抽烟也抽得挺凶的,不如换这个牌子试试吧。”
美女的请求我向来不会拒绝,“好吧,我就试试”
我看了她一眼说,“没想到在这个大上海,最关心我的人就是你了”
她笑了笑,低下对去操作电脑,没有再说话。后来我们在一起的时候,我就调笑她,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已经看上我了,她却说,那时觉得我可怜,像一只小狗一样需要人关爱。然而这只可怜的狗后来却变成了一头凶狠的狼,在她的心上狠狠地咬了一口。
这件事之后,我和她之间也没有太大的变化,只是见面的时候聊的话会更多了一些。
但我从那段时间开始却多了很多变化,客户那边有一个对接的人,接触时间长了也就熟悉了,他经常去泡新天地的酒吧,熟悉了之后周末就拉着我一块去。喧闹的音乐,扭动的女孩,烟和酒精,对于我这个孤独了几年的人来说,就像毒品一样的吸引,一发不可收拾。我这个人长得不算很帅,但也算是端正,加上这几年的丰富经历,聊起天来比同龄人来成熟很多,经历得多话题也多,倒也能吸引不少女孩。于是几乎每个周末我都会带不同的女孩回公寓,相同的是我都会到那家便利店去买套套。
一开始,拿到套套给她买单,看着她那异样的眼光,我还有点不好意思,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。偶尔她还会调侃我一下,“今天这个好像和你不太配哦”,那时的我胆子也大起来,回一句,“对,我觉得你才配”,她就会翻一个白眼,不再搭理我。
直到有一天发生了特别的事情我才和她有了进一步的联系。那是周六,那位狼友家里有事,项目上也有事情要处理需要加班,我就没有去酒吧了。下班后到她的店里已经8点多了,她是9点和人换班的。我进了店,却没发现她的人影,刚拿了一瓶啤酒和花生,准备晚上看英超,走到柜台就听到她叫了一声,“哎呀!”。原来她在仓库里,我问了一句,“怎么啦?摔跤了?”
“扭到脚了。”听她的声音还有些痛苦。
于是,我就放下东西,推门走进仓库,发现她单脚扶着货架,脚下有一罐饮料,看来是踩在上面,扭到了。
“你没事吧?”,我走过去,扶着她,走到收银台,让她坐下。
“好疼”,她摸着脚踝说,“还好没有踩爆那罐饮料,要不我还要清洁呢。”
“我来帮你看看,我经常踢足球,对扭伤还是有些心得的。”,我蹲下去,帮她把鞋和袜子脱了。接触到她的肌肤时,明显感觉到她缩了一下。
“很疼的,你轻点”,她想这样来掩饰她的害羞。
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,我对付女孩子已经有点驾轻就熟了。“嗯,这句话听得有点耳熟,好像有几个女孩子都这么和我说过。”
她鄙夷地说,“哼,给点阳光就灿烂,像你这样的人,是女孩子的公敌。啊~~~”
我报复性的捏了一下她的脚踝,“肯定是扭伤了,你这里有跌打药吗?接你班的人什么时候来啊,让他早点过来。”
“这里只有感冒药之类的。他也应该快来了。”她说。
“你先坐着,我去药店买点跌打药油来。”
“不用了,我呆会回家自己弄就好了,现在好像不那么疼了。”
我站起来,把电脑包放在柜台旁边,“今天不弄好,明天你的脚就会变成一只万三蹄膀。帮我看好包”。我没理会她的叫唤,走出了店门。
药店还有点远,等我买回来的时候,换班的人已经来了。她有点不好意思,悄悄和我说,“你在外面等我,等我交过班,在外面帮我弄吧。”
我看了一眼那个用眼角余光打量着我的大叔,“好吧,我先回家放好包。再下来找你。”
她笑着点了点,“好,好。”,那样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。
我回到公寓,放下东西,抽了根烟,想着时间差不多了,拿走药油就准备出门,准备关门的时候想,总不能在大马路上帮她搽药油吧,还不如把她带到公寓来。于是把药油又放回餐桌上了。

到了便利店,发现她还在店里做交班的工作,又在外面站了一支烟的时间,她才一瘸一拐的走出来。
“走吧,上我家。在马路上怎么弄?”
“上你家?”她捂着嘴,睁大着眼睛看着我。
“放心吧,我不会趁人之危的,再说我对你这类型也没感觉。”我边说边在她前面蹲下,“来,我背你上去。”
她犹豫了一会,乖乖地趴在我背上,嘀咕着说,“谁知道你会不会是披着羊皮的狼。”
我把她背了起来,“我不是狼外婆,你也不是小红帽。对了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叫**佳,叫我佳佳就行了。你呢?”(还是隐去真名吧)
“你叫我Jacky吧。”
“切,一个中国人还叫英文名!”
“工作上被人叫习惯,我的名字叫**。读起来是不是有点拗口”
“好吧,还是叫你Jacky吧”
我们边走边聊,一开始,佳佳用双手撑着我的背部,避免和我的身体发生更多的接触。进公寓的时候,还有其它人一起上电梯,大家都看着我们,她不好意思了。就双手搂住我的肩,把脸埋在我的背后。当时是夏天,穿着一件衣服,走动之间明显感到她胸前的两团软肉在我背上磨来磨去,不由得让我也有些心神荡漾。
然而进到公寓里,帮她搽药油的过程十分平静,一边聊着天一边搓着她的脚踝,直到我又背她下楼,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。本来想好事做到底,送她回家,但她坚持不同意,只好打个车让她自己走了。

只不过这件事情发生之后,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加亲近了,互相留了电话和QQ。除了在店里见面会聊几句,佳佳下班之后回到家还会和我在QQ上聊很久。她得知我做的是企业管理咨询的工作,就经常来咨询我工作上的问题,比如像店里商品补货数量是怎么确定的,订货流程为什么是这样的,看得出来是一个工作蛮努力的女孩。后来,还在她休息的时候约出来一起吃过饭,一边吃饭一边看着她那双爱笑的大眼睛,倒也让我心情舒畅,胃口大开。
由于项目进入上线阶段,周末经常加班,晚上我没有时间去泡酒吧了,偶尔有带女孩子回家,我也没有到她那家便利店去买套套了。
项目上线成功之后,客户非常满意,要求立即开始第二期,我也需要继续留在魔都工作。发了奖金,本来是约狼友去酒吧庆祝一下的,可他临时有事去不了,于是想起来了佳佳,就约她下班之后去看电影。
那场电影是什么名字,我都已经忘记了,只记得电影院的人不多,看着看着,佳佳的头就靠到了我的肩上。我愣了一下,故意把身体挪开看着她,她低着头有点不知所措。我把两个座位之间的扶手扳起来,伸手抱住她的肩,让她重新靠在我的肩膀上。“这样靠着舒服些。”
她吃地笑了一声,伸手在我大腿上拧了一下,低声说,“坏人,尽干坏事!”
我捉住她的手,握着不放,低头在她耳边说。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她侧过头来,看着我,“谁说喜欢你了?”,一双大眼睛在昏暗的电影院中显得特别闪亮。
我忍不住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,她的嘴唇好像有种甜味,与那些在酒吧的女孩子唇上的唇膏味明显不同,让我有些迷醉。
吻着吻着,我的手慢慢地探到了她胸前,她伸手捂住了我的手,却没有推开。我隔着乳罩感受着她胸部的形状,低声说,“上次背你的时候,就觉得它们长得蛮不错的。”
她又伸手拧了我腿一下,“那时候就知道你没安好心。”
我却趁机在她乳房上揉了几下,一边咬住她的耳垂一边说,“狼来了,要吃小红帽了”。
她嘤咛了几声,转头又吻住了我。
尽管很想把手伸进衣服里去感受她乳房的真实形状,但电影院里终究还是有其他人,我也忍住了,只能隔着衣服和乳罩过过瘾。但这样却让我越发激动,肉棒在裤裆里已经剑拔弩张。“我电脑里下了几部电影,要不等会回我家去看。”
隔了一会儿,她把头埋进我胸前,轻轻地应了一声,“嗯”。

电影结束,我搂着佳佳出了电影院,打车就往公寓飞奔。路上她只是搂着我的手臂,一言不发。以往我带女孩子回公寓的路还能一直亲热调笑,但对着她竟然有点手足无措。只能侧头闻着她的发香,伸手抚摸着她长长的秀发。
进门之后,佳佳走到了落地窗前,看着外面的夜景。我关上门,走到她身后,伸手把她揽入怀里。
她侧过头,让我轻易地捕获了她的嘴唇,放肆地品尝着她嘴中的香甜。
我把手伸进她的衣内,轻轻地抚摸她的小腹,滚烫而娇嫩的肌肤让我的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。我一手按住她的小腹,让她的臀部和我的下腹紧紧地贴合在一起,另一只手则向上探索,急不可耐地推开了她的乳罩,握住了柔嫩的乳房。
她用力地按住了我的手,却无法阻止,饱满的乳房在我的手掌中变幻着形状,掌心清楚地感觉乳头开始竖立起来。
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,我放过了她的嘴唇,转而开始攻击她的耳垂,继而是颈窝。从衣领中看到自己的手搓揉着雪白的乳肉,一颗粉红的小豆在乳尖上俏立着,我用手指捏住它,轻轻地转动,让它愈发变得坚挺。
她转过身来,紧紧地抱住了我。我低下头,在她耳边轻轻地说,“小红帽,狼来了”。说完,也不给她反对的机会,弯腰把她抱起来,就走进了房间。

和佳佳第一次做爱,上床之前的事情我记忆犹新,但脱衣和前戏的过程我已经完全没有了印象。只记得当时没来得及开空调,她身上黏糊糊的,分不清因为是她的汗水还是我的唾液。她的嫩穴上的毛很少,两片阴唇小小的。当我伸出舌头在她的肉缝中滑动时,她的大腿会不由自主的抽搐,而当我含住阴蒂用舌头快速的拔弄,她就会不停地扭动身体,只舔了一会,她的淫水就把床单都弄湿了。
当我戴好套套分开她的双腿准备进入时,她的手用力地抓住了我的双臂。她的嫩穴早已经泥泞不堪,可我的肉棒挤入时仍然感觉到了巨大的阻力。
肉棒刚刚进了一小截,她皱着眉头,哼了一声。
我顿时紧张起来,心想不会是处女吧?
她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,长腿绕着我身后,坚定地把我的臀部按下去。事已至此,就算她是处女,我也不可能拔起来说不做了,负不起这责任,那是禽兽都不会做的事情。事后才知道,虽然她不是处女,但也只有仅仅两三次性经验。
我低头吻着她,肉棒慢慢地在嫩穴中反复探寻,每一次插入都进入到一个新的领地,直到她的嫩穴将整个肉棒完全包裹。
我这时仍然担心她是处女,所以完全插入之后,停一会儿,吮吸着她的舌头,又不停地搓揉着涨鼓鼓的乳房。但嫩穴的肉壁紧紧地挤压着我,里面滚烫的温度让我无法维持一直不动的状态。
我开始慢慢地抽动,嫩穴中的皱褶在我的肉棒上反复按摩,那舒服的感觉使我全身感到一阵阵的酥麻,让我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,幅度越来越大,她也渐渐地呻吟起来。
我坐起身,把她的双腿抬了起来,她的嫩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,两片小小的肉唇紧紧地包住我的肉棒,肉棒上沾满了淫水,在灯光显得闪闪发亮,我观察了一下,没有发现血迹,这才放下心来。
她拉了一下我的手,不让我这样坐着看她,于是我又俯下身去,压住她的双腿,开始大幅度的用力抽插。她的呻吟声一下子就变得高亢起来,每一次我尽根而入时,她都用力地嗯一声,我离开时又轻轻地呼一口气。
我不记得抽插了多少时间,我们就这样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停地耸动。快感不断地在我体内积累,以往和酒吧认识的女孩上床,我都会尽量控制射精的时间,以显示我的男子气概,但那一次我完全没有这种想法,我伸手用力地捏住她的乳房,紧紧地抱着她,发狠地刺入拔出,她越来越急促的叫声在我耳边鼓励着我发动最后的冲刺,最终在她体内一泻千里。
我射完之后,她还紧紧地抱着我,用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背部,不让我起来。直到我提醒她再不拔出来,套套会留在嫩穴里面了,她才松手。

男女之间一旦有了第一次,就一发不可收拾。一个星期至少有三个晚上佳佳下了班就会来我的公寓,进了房门就会被我脱光衣服,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会穿上。在公寓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们爱的痕迹。后来,我就把一把公寓的门匙给了她,我如果要加班晚回来,佳佳就会先回到公寓,做好夜宵,洗好澡,脱光光地躺在床上等我。当我回到公寓,迫不急待地想吃她的小白兔时,她就会笑着把我推到浴室,让我去洗澡,而往往都是我把她也拉进浴室里来个鸳鸯戏水。早上醒来的时候,两个人又来一次早操,结果出门前又要洗一次澡。所以她经常说,认识我之后洗澡的次数比之前的二十年还要多。每次做爱,她都会流很多的淫水,把床单弄湿一大片。于是她又买了一套新的床单和双人枕头,以免下雨天时,刚洗的床单还没干,身下的床单又弄得斑记点点,没得更换。

然而尽管一切都那么和谐,但还有一点让我耿耿于怀,就是佳佳不肯为我口交。就算我把肉棒凑到她嘴边,她也是紧紧地闭着双唇,可怜兮兮地看着我,我也不忍心强迫她。她做爱的姿势也非常少,也不喜欢后入,她说喜欢做爱的时候能够抱着我,看着我,这让我隐隐觉得有些无趣。

过了几个月,佳佳要回家一趟,说是要回去一个星期时间。到了周末我的狼友游说我去酒吧,并讥笑我胆子越来越小,变成妻管严了,又说家花怎么能比野花香呢。我头一发热,心想她要周一才能回来,今晚来一炮,周一也不会说交不足粮,于是就跟着去了。一进酒吧,熟悉的音乐和香水味让我的身体变得火热起来,到处物色着今晚的猎物。
一瓶酒下肚,已经和一位MM打得火热,在舞池跳舞的时候,她就已经隔着我的牛仔裤抚摸我的肉棒,粉嫩的舌头轻舔着艳红的双唇,让我恨不得当即就把肉棒插入她的嘴里,让她的舌头好好地帮我按摩。一切按着套路走,酒喝完,趁着酒劲带着MM坐上车,直奔公寓。在门口开门的时候,MM还在调笑我,说我会不会是银样蜡枪头。我还没说话,门就从里面打开了,原来佳佳已经回来了。
那MM一看不对路,嘀咕了一句,“又说没老婆,晦气”,转身就走了。
佳佳一脸铁青地盯着我,一句话也没说。我讪笑着走进屋,关上门,自知理亏,坐在沙发上也不敢说话。
她走过来,指着我,手指在我眼前微微颤抖,“你说,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只是玩一玩而已”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。
“玩一玩?你在外面玩就算了,你还带回家里来玩。”
“我就是图个新鲜,下次不会了”
“图新鲜,才多长时间我就变得不新鲜了?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!”
她的语调越来越高,让我也有点生气。“你又不是我老婆,你管得着吗?”
她指着屋里的床,“好,我不是你老婆。但床单是我买的,枕头是我买的,你就这样带其它女人在上面滚,你不害臊吗?”
听到这话,加上酒精上头,我站了起来大声地对她说。“家,你搞清楚这是谁的家?再说,我也没要你买过!”
佳佳更加激动了,扬起手来,想打我一巴掌,良久却又放下了。
她转着身,拿走沙发上的包,走到门前,话音中带着颤抖,“好,这一切是我自做多情!我走,以后也不会再来找你!”
我想去拦她,却又搁不下脸面,“你走就走,谁稀罕!”
她回头看了我一眼,眼神中充满了悲伤和失望,转身就摔门而出。
我竟没有去追她,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中,嘴里还嘀咕着,“你以为我找到不其它女人啊。”转头一看,餐桌上放着她为我做的可乐鸡翅,那是我最爱吃的夜宵。

我以为过了两天,等佳佳消了些气,再找她说说好话,做些保证就能和好与初。但是没想到她对待感情也像对待工作那样的执着和认真,两天后打她的手机,一直是关机状态,QQ也把我拉入了黑名单,去便利店找她,说她已经辞职了。这下我才慌乱起来,一直以来都是佳佳过来找我,我根本不知道她住在什么地方,也不认识她的朋友。又过了一个星期,还是联系不到她,去便利店找到了她的主管,解释了好久才找到了她的住址。去到那,房东说她已经搬走了。再后来,她的手机号码已经变成了空号,我每天都看她的QQ,也看不到任何的变化,新开了一个QQ,不断地发好友请求也没有了反应。从此,她就在我的生命中彻底消失了。
而我萎糜了一段时间后却变本加厉,每到周末都去酒吧买醉,撩拨着不同的女孩,找寻着不同的做爱姿势和快感,回归到半年前的状态,我和佳佳的一切都仿佛没有发生过。不同的是,直到我三年前戒烟,我还是抽着健牌。和女孩子过夜,也再也没有把女孩子带到住的地方睡。很长的一段时间内,每当我一个人睡,闭上眼睛就会想起佳佳临走前的那个眼神,目光中的悲伤和失望,像利刃一样把我的心切出一道道伤口,疼痛中带着酸楚。我想,佳佳离开我,对她来说也许是件好事,像我这样的男人,真是狗改不了吃屎,只会带给她一次又一次的伤害。

半年后,魔都的项目结束了,公司又派我到帝都工作。一年多之后,我回魔都开会,又专门回来以前住的地方,那家罗森便利店已经变成了一家小餐馆。除了佳佳为我买的床单和枕头我还保留着,我和佳佳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联系了。